清夜无尘

文人都爱伤春悲秋,我却来不及停留

入戏 【许罗 非生 all生】

许星程x罗浮生 all 罗浮生后期可能罗非x罗浮生不确定

强制爱 被迫非自愿行为 pwp

激情开车 撩了就跑 就想虐一虐我的小美人hhh

就是要在罗浮生最喜欢的戏台上看他被上

许星程是被我抓来虐浮生的,我本人也很讨厌许星程。


(上)

隆福戏院,夜。

 

“没想到,堂堂洪家二当家,也会在这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” 许星程上下打量着罗浮生,“走私大麻,这可是重罪,罗浮生你胆子可真大,”许星程把刚从港口收来的箱子启开,皮手套划过一件件包装整齐的货物,看似随意的拎起其中一件,慢条斯理的拆开包装,放在鼻旁嗅了嗅,慵懒又危险的咧起嘴角,“罗浮生啊罗浮生,你闻闻?”

 

油纸包裹着的大麻轻轻在罗浮生的脸颊上拍了拍,许星程的另一只手按在罗浮生肩膀上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罗浮生轻微的颤抖,和极力克制住的愤怒的情绪,真美,许星程想。

 

“我没有运过大麻。” 罗浮生的眼睛很亮,话音坚定又坦荡,声音清脆,哪怕许星程带着一众警卫突然拿枪指着他和他的兄弟们,他也依然不想质疑他们曾经的情谊,“许星程,我是你兄弟,我洪家清清白白绝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
 

“兄弟?”许星程眯了眯眼睛,觉得眼前这个人虚伪又可笑,“罗浮生,警察局秉公执法,照章办事,你这两箱子的大麻,够你死几次了?给我把罗浮生所有货物封存带回警局,所有人押回警局!一个人都不许放过!”

 

“等等!”罗浮生看到警卫们粗暴的扯开箱子里的货物,胡乱翻找摆弄,不由的喊出口。

 

“怎么?”许星程玩味的看着突然有些焦躁的罗浮生,“回心转意,想开口解释了?”

 

“我这批货,运的是给天婴治嗓子的药,”罗浮生咬了下嘴唇,努力平复着有些凌乱的情绪,“我是清白的,你怎么审我都没关系。”他偏过头,直直盯着许星程,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和柔软,“请你让我把药找出来,让罗诚带回去给她。”

 

许星程最痛恨这样的眼神,好像他才是最薄情最可恶的那个,可他明明是最无辜的受害者, 是这场赌局输的最惨的那个人,他那样深爱着天婴,却因为眼前这个人和自己划出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,而现在,罗浮生眼中一丝丝的示弱,就像是一道冰锥,深深地刺痛着,折磨着他,让他剜骨钻心。

 

许星程故作忧伤的皱起眉头,“哦?天婴不能唱戏了,那可真是太可惜了,可她不愿意见我,不是我的女人,我真的很难受,”捏起罗浮生的下巴,一点点收紧,摩擦着他白皙皮肤下跳动的血管“要不,浮生你来替她,你把我唱的高兴了,我就让你把药拿走。”

 

“你…”罗浮生的嗓子有些涩,隆福戏院的灯光闪的他有些晃眼,从前还从未有人让他如此窘迫,兄弟们还在警卫们的枪口下,天婴的药在许星程的手里,他想到自己曾经也这样逼过天婴,不禁自嘲的勾起唇角,觉得自己真是可笑。

 

许星程好整以暇的坐在第一排的雅座上,看着眼前消瘦的人,发丝零乱的散下来,看不清眼神,穿着棕黄色的马甲,孤零零的站在隆福戏院的舞台上,踌躇着停了一会儿,开始清唱着他最常听的曲目,逆着舞台的灯光,他仿佛看见罗浮生不可察觉的笑了,就好像很多年前他们小时候,罗浮生总是拉他来听戏,他一直不觉得咿咿呀呀的戏文哪里有趣,如今看到台上的罗浮生,逼到这般地步,唱起戏来依然带着几分京戏的风骨和腔调,才由衷的体味到那种深入骨髓的雅致和风范。岁月让罗浮生更加细腻好看了,他看着罗浮生纤细的手腕,念唱戏文的瓮动的嘴唇,许星程只觉得那种小时候懵懂的欲望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在身体里翻涌起来。

 

他不自觉的起身,一翻身纵越上舞台,绕到他身后,长期高强度的训练使他看起来强壮有力,警服宽大的披风笼下来,罗浮生感觉有道影子从后面包裹住他,他本能性的躲闪,挣扎,戏文也自然中断下来,身后的人却强制性的勒住他的腰,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梁摸索过他的脖子。

 

“戏一旦开唱了,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,”许星程在他耳边缓缓道:“这是隆福戏院的规矩,也是你罗浮生的规矩,对吧?”

 

“再说你也不想看到这戏一停,就有人死吧?”许星程近乎残忍的凑在他耳边,一只手顺着他抬起的胳膊,一个个点过被压在枪口下的兄弟们,非常满意感受到身下人不可抑制的颤抖,阖上泛着水雾的眼睛,喃喃开口:“放过他们,给我留点脸面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许星程仿佛没有听到一般,把头埋在罗浮生颈间,手毫不留情的探进他的领口,粗暴的扯开他第一颗扣子。

 

“所以,继续唱,不准停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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